最近接二連三的負面新聞,讓每個人心中都蒙上一層陰霾。誰能想到陽光俊朗的“王瀝川”,一夜之間會和“猝死”,“哀悼”這些詞語一起登上各大新聞的榜首;知名仿妝博主宇芽的家暴視頻讓人目不忍視;情緒病帶走雪莉的生命后一個月,她的好友具荷拉也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等等。隨著這些新聞的爆出,許多被社會邊緣化的現(xiàn)象終于開始被人們慢慢重視起來,關于情緒類疾病的探討也不再被忽視和污名化,成為人們心中可以感同身受的話題?,F(xiàn)在,自然光線鄭州藝術作品集機構就帶大家來聊聊藝術如何為喚起對邊緣化群體的關注?
其實就像我們的的身體會生病一樣,我們的情緒也會生病。這不是一種可以選擇去想或者不去想的選項,而是像我們頭疼,嘔吐,腹瀉一樣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
鄭州藝術作品集機構,藝術如何為喚起對邊緣化群體的關注?
藝術家向來是精神類疾病的高危人群,在全美抑郁癥發(fā)生率最高的10種職業(yè)中,藝術家排在第6位。學藝術的同學們也一定有體會,因為專業(yè)的原因,我們需要比常人更敏感的想象力和共情力,也就更容易被負面情緒所影響。當我們心疼那些藝術家在精神病中苦苦掙扎的靈魂之余,更驚訝于他們和病魔之間的斗爭,以及他們努力想讓我們看到的,所有情緒類疾病患者眼中的世界。
Gabriel Isak,看得見抑郁的眼睛
Gabriel Isak作品
瑞典超現(xiàn)實主義攝影師Gabriel Isak是一個抑郁癥患者,他的作品都圍繞著一個主題,就是具象化抑郁癥患者的精神世界。
Gabriel Isak作品
大片的藍色,黑色主調,語焉不詳?shù)木植咳讼?,看Gabriel的作品常常讓人有種溺在深海的無力和窒息感。我們可以想象一下,如果這就是我們眼中的世界,顧四野茫茫皆是無盡深淵,沒有亮色,也沒有希望。我們能拿什么力氣去掙脫,去做到所謂的“想開點”?
人們常勸抑郁者的無非“多出去走走”,“不要想那么多”,“早一點睡覺”,“陽光點生活”,而Gabriel Isak替所有抑郁癥患者給出了最好的回答。
“不是我不為,我是真的不能”
Missy Douglas的365幅“躁郁癥”
如果說抑郁癥是被拖入無底深淵,那么躁郁癥(雙相情感障礙)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在狂躁與抑郁這兩個極端間搖擺。
42歲藝術家Missy Douglas成年以后的每一天,都在和躁郁癥作斗爭。2013年,她選擇每天用繪畫的方式來記錄她的病情。同時為了情感真實和準確,Douglas決定放棄了藥物治療。
Missy Douglas作品“Day 177”
Douglas曾經隱藏自己的病情17年之久,為了能夠看起來像正常人一樣??墒沁@樣的偽裝卻在日復一日的加重她的病情。Douglas把自己關在家里,拒絕和人交流,最嚴重的的時候她曾經嘗試自殺,所幸被搶救回來。
Missy Douglas作品“Day 359”(2013年圣誕節(jié))
所有情緒病患者試圖隱藏,偽裝自己的病情,都是因為精神病的污名化。因為人們用健康的眼睛看不到,也想象不到精神病人眼中世界的“挫敗、孤獨和蒼涼”。不能共情的健康人,站在高高在上的角度所表現(xiàn)出的的同情,開導甚至指責,厭惡,對本就敏感的情緒病人來說無疑是最可怕的傷害。
Douglas希望通過自己的記錄讓同樣身處躁郁癥困擾的病友們產生共鳴,更希望的卻是能讓大眾能在畫作中看到躁郁癥患者的世界,對他們產生共情,在心中真正為精神病去污名化。
藝術,PTSD患者的出路
PTSD(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相比抑郁癥和躁郁癥,不是那么為大眾所知,但卻也不該被忽視。
和前兩者的隨機性不同,PTSD是具有外源性成因的。往往是因為患者曾經經歷或目睹的戰(zhàn)爭,暴力,侵犯,忽略等現(xiàn)象。表現(xiàn)形式非常多樣,從內發(fā)的抑郁焦慮,人格解離,到對外表現(xiàn)出的交流障礙等等。
Before-the-Dawn Perspective,by Terry Sullivan
而藝術療法,是公認的PTSD患者的“救命稻草”。他們通過藝術的方式和自己的經歷進行溝通,在描繪的同時,也找到了與記憶和平共處的出口。這是兩幅PTSD患者Terry Sullivan進行藝術治療時的畫作。他在下班的火車上經歷了一場槍擊案之后,患上了PTSD。
Man on Train Reading a Comic Book and Blowing a Bubble,by Terry Sullivan
不僅僅是PTSD,對于抑郁癥和躁郁癥,藝術都是一個讓患者能夠和自己的情緒和平相處的方式。當語言和文字都無力表達的時候,油畫,速寫,雕塑這些具象化的方式卻能夠成為敏感的情緒病患者的烏托邦樂園。
一念無明
電影《一念無明》海報
一念無明本身是一個佛教術語,指生命本身所具備的根本迷惑。同時,這也是一部2017年的香港公益電影。余文樂在影片中飾演一名社會底層的躁郁癥患者。
影片中“正常人”對精神病患者的惶恐,歧視以至于污名化讓每一個看過的人都覺得膽戰(zhàn)心驚。
電影通過精神病患者的視角讓我們看到,其實所謂的精神病,只是選擇了和常人不一樣的方式去理解和表達情感,只是因為多數(shù)人是正常,所以少數(shù)人就成了病。
電影《一念無明》片尾
“情緒病治療是個長期的斗爭,治療創(chuàng)傷的心不但需要合適的治療,社區(qū)支援,還需要大眾去除負面標簽,給予諒解和支持,用同理心去感受和關懷”
這是《一念無明》的導演的希望,也是所有和精神類疾病作斗爭的人們的心聲。
我們在欣賞這些驚艷的作品的同時,也不應該忽略這些作品背后,精神病患者病態(tài)荒蕪的世界。在患者和正常人這兩個世界間,藝術就像是一座橋梁。這橋梁對于他們來說是宣泄情緒出路,對于健康的我們來說,卻是讓我們“看見異次元的眼睛”。
其實這世界上我們看不到,想象不到的“無間地獄”還有很多很多,而且其中的一些離我們并不遙遠,甚至就在我們身邊。情緒病是,家庭暴力也是,職場過勞,校園霸凌等等等等,這些輿論忽視或者選擇性忽視的社會邊緣現(xiàn)象,其實真的并不是少數(shù)。
阿根廷雕塑家Marcelo Toledo
以被家暴者身上的疤痕為靈感塑造的雕塑
有人說要判斷一個國家,社會或者民族的文明程度,不是看其中的強者,而是要看他們怎樣對待弱者。在這一方面,我們不得不承認歐美國家的相應關懷體系值得我們去學習。
Tender在一所英國高中的worshop活動
在倫敦有一個叫Tender的藝術教育機構,和英國的很多高中以及大學都有合作。和其他機構不同的是,他們進行的是對家庭暴力的預防培訓。這個機構通過交互式戲劇和繪畫等藝術的方式從青少年開始干預,防止他們以后成為施暴者或是受虐者。
我們可以看到在邊緣化群體的話題上,藝術領域一直都起著領袖的作用。之所以藝術是高貴的,正是因為做藝術的人就算自己同樣身在囹圄,也要心懷天下的靈魂。這也是藝術領域一直以來的傳統(tǒng),世界各大頂尖藝術院校往往也都更青睞,更鼓勵學生去為弱勢群體發(fā)聲。自然光線鄭州藝術作品集機構導師鼓勵同學們可以參考這些方向來尋找作品集創(chuàng)作話題。
動畫《Cage'折枝》片段
杜鵬鵬,一個畢業(yè)于紐約普瑞特藝術學院動畫專業(yè)MFA的中國留學生,他的畢業(yè)設計《Cage'折枝》獲得了2018學生奧斯卡的提名。這是一部控訴男權社會對女性的物化的短片,不僅僅針對于封建社會,也包括我們現(xiàn)在身處的時代。
所以對這些“灰色話題”的關注,不僅僅是出于空泛的所謂“人道主義”或是“道德觀念”的要求。這更是我們身為藝術人的責任。我們擁有創(chuàng)作,設計,繪畫的能力,我們知道大眾審美喜歡看什么聽什么,我們也應該為那些不能說,不敢說的人群發(fā)聲。
今天鄭州藝術作品集機構為大家?guī)砹诉吘壔后w的關注系列話題,關于我們希望所有學藝術的同學們不僅僅是以拿到理想學校的offer,畢業(yè),找到合適的工作這些條件為目標,更能夠在實現(xiàn)這些目標的過程中找到人文類學科的真正意義所在。同樣的,當同學們真正理解并對社會具有了從人文角度的思考和關懷,相信各大院校一定會向你拋出橄欖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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